《絕密使命》聚焦中央紅色交通線 主旋律年輕化表達的“三重門”
本周聚焦鮮為人知的中央紅色交通線,《絕密使命》講述了地下交通員在長達3000公里的紅色交通線上運送物資、傳送情報、護送干部的故事,其真實的情節(jié)和敬業(yè)的演員,讓觀眾的心被深刻征服。“大事不虛、小事不拘”,是重大革命歷史題材公認的創(chuàng)作原則,即大的歷史事件必須真實,小的細節(jié)可以藝術創(chuàng)作,《絕密使命》整體劇情上嚴格遵循了這一創(chuàng)作原則,這部紅色諜戰(zhàn)劇宛如一部鮮活生動的“黨史教科書”。
近年來紅色主旋律的影視劇頗多,而《絕密使命》可稱為“紅色基因劇”。它獨特的題材、隱私的故事、實力的班底以及精良的制作,讓大眾對“主旋律影視劇”產生了新的認識。換言之,《絕密使命》旨在通過“主旋律”的新思維尋找一種更為年輕化的表達方式。
首先,該劇吸引年輕觀眾的一大因素在于題材新穎,風格寫實。據史料記載,“中央紅色交通線”長達3000公里,這條紅色通道從上海、香港、汕頭、大埔、永定、長汀一直到紅色根據地瑞金。在1930年至1931年間,為溝通中央蘇區(qū)與上海黨中央的聯系,中央交通局以閩西蘇區(qū)的“工農通訊社”機要交通網為基礎,建立了這條“中央紅色交通線”,這條交通線為傳遞黨中央與中央蘇區(qū)的機密文件,運送中央蘇區(qū)急需的物資和經費,以及掩護黨中央由上海到中央蘇區(qū)的重大遷移等工作做出了突出貢獻。對中央而言,這條秘密交通線就像我們身上的血脈,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,其戰(zhàn)略意義非同小可。
《絕密使命》中的主人公和現實生活中的人物亦有對照,張桐 飾演的潘雨青原型集合了鄒端仁等伯公凹七烈士的英雄事跡,鄒叔寶(應昊茗 飾)的原型是學識、膽識兼具的鄒作仁。劇中鄒叔寶的大哥知道二弟從事秘密工作,自告奮勇帶著老三、老四加盟到鄒叔寶的造紙作坊,成為這條秘密交通線的一員,幾歷生死成功向蘇區(qū)輸送急需物資、傳送重要情報,護送周恩來等200多位重要領導。鄒氏家族30多人參加了紅色交通線的革命工作,他們用鮮血和寶貴的生命,鑄就了一座豐碑。
其次,該劇人物性格鮮明很有代入感,這種表現方式既尊重中老年觀眾的觀劇心理,也令年輕人紛紛追劇。身為“交通站”小飯店的老板,余大哥本是一個言詞不多、其貌不揚的男人,可偏偏其人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 “豆腐西施”。關于余家嫂子劇中有個有趣的橋段:白軍封鎖交通要道設立關卡,蘇區(qū)同志缺藥少鹽,余大哥運鹽被扣,于是余家嫂子跑去和白軍搭訕,秒變“白軍的姐姐”,并趁機拿回食鹽。之后余家嫂子動不動就請白軍吃飯喝酒,真的成為讓白軍順從的姐姐。這也難怪,潘雨青身邊想吃豆腐的憨直船工笑稱“余家嫂子,有一張好嘴”。
平心而論,《絕密使命》中余家嫂子這一屏幕形象,很容易讓我們聯想到革命樣板戲《沙家浜》中的阿慶嫂,與智斗刁德一的阿慶嫂相似,余家嫂子同樣有一斗智斗勇、妙趣橫生的“好嘴”。正所謂,小人物,大角色,立體鮮活,瞬間霸屏。
第三,《絕密使命》另辟蹊徑,不像以往諜戰(zhàn)劇那樣具有燒腦的劇情,與《暗算》、《潛伏》、《懸崖》等劇相比,更側重于潛伏和運送消息以及傳遞物資時的兇險和曲折,同時在正反兩方個性鮮明的人物塑造上也委實下足功夫,這也是該劇剛開播就擁有大量年輕觀眾潛在原因之一。
賈宏偉 飾演的大反派曹瑞瑛外表看似儒雅、紳士,實則心狠手辣、冷酷無情,劇中他的惡魔形象更是令人膽戰(zhàn)心驚。曹瑞瑛手下刑訊無果時,曹瑞瑛竟然脫下西裝,露出肌肉,用雙拳將交通員活生生的打死;而對百般逼供什么也不說的地下交通員,曹瑞瑛將手伸進交通員的嘴里,硬生生地用鉗子拔下牙齒……
作為閩粵交界的偏僻小山村,伯公凹是《絕密使命》中絕對不能繞過的紅色地標之一。蘇區(qū)幾十萬人民缺鹽,伯公凹村口伯公祠堂則成為運送食鹽、醫(yī)藥等物資的秘密據點。相比之下,伯公燈,則成為“一盞希望的明燈”。劇中有段臺詞令人動容:談及伯公燈時,鄒叔寶望著漆黑的夜色深情地說:“每個客家人心中都有一盞永不熄滅的伯公燈!” 鄒叔寶的這句話讓該劇瞬間升華到一個全新的高度。
《絕密使命》這條長達3000公里的紅色交通線上的交通員們,在歷經血與火的生死考驗中,沒有一個人貪生怕死,沒有一個人叛變,更沒有一個人畏難而退。在這個極為隱密的紅色戰(zhàn)線上,他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抒寫了一首“堅無不摧”的信心之歌。這種身先士卒,鐵肩擔道義,熱血鑄忠誠的家國情懷,可歌可泣,值得歷史銘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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